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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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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Z】[伊奈斯雷]不可说的场合3

WARNING:
1.女装攻
2.OOC!OOC!OOC!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余光瞟到从储物柜一侧走出来的“女仆”时,斯雷因正端着刚冲好的咖啡坐在充当更衣室的空置教室里休息。虽然并不是没有设想过画面,但真的亲眼看到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文化祭上办女仆咖啡的提议一开始是男生提出的,女生们同意了这个提案,但前提条件却让活动性质变得微妙起来——全员反串。这种男生显然不可能接受的设想引发了长时间的拉锯战,然后以大家各退一步的执事咖啡告终。然而由于“咖啡厅没有可爱的女仆还是有点遗憾”(路过的界塚雪老师语),不限男女随机选一个祭品的必要性又被提上了议程——总之,划鬼脚也能中三十几分之一概率的大奖,他简直不知道界塚伊奈帆究竟是运气太差还是太好了。

“这身衣服还挺衬你的嘛,橙色家伙。”

斯雷因终究没能抑制住语调的上扬——不,面对着看不顺眼的家伙出糗的样子还能忍着不开嘲讽的人一定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而这也不尽然是假话,凭良心说,除了没有胸这点,身材单薄纤细的少年跟蓬蓬裙、荷叶边和蕾丝的确出乎意料地相配。(当然最适合女仆装的还是可爱的女孩子,比如公主公主还有公主什么的,斯雷因想。)

“女仆”的脸上没什么明显的表情,只是声音生硬得好像下一秒就能从裙子底下掏出一把枪来:“多谢夸奖。”

 “不过像你这样板着脸,客人都要被吓跑啦——”本着你不开心我就开心了的原则,斯雷因开始火上浇油,“要亲切一点啊,女仆小姐?”

“……怎么才算亲切?”

“唔……比如说嘘寒问暖?客人遇到什么问题的时候要积极提供帮助之类的——”

他的话音未落对方就已经径直向他走来,直到距离近到有些暧昧的程度才停下来伸出手;毫无防备的斯雷因身体一僵,下意识地低头,鼻尖几乎碰到那人夹着女仆头饰的头发上。那双手在他领口掠过,然后轻轻地扶了扶系在那里的领结,而伊奈帆附在他耳边道:“客人,您的领结歪了。”

声音十足冷淡,气息却带着热气若有若无地擦过耳廓,湿湿痒痒的,激得他连手上的咖啡都捧不住。还有些烫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声声作响,更大一部分则渗入原本纯白的手套。直至左手手掌都感到几分炽热时,终于从呆愣中醒悟过来的斯雷因想要收回手,却被对方先一步握住。

“客人真是不小心,手套都弄脏了。”伊奈帆垂眼看着白手套上蔓延开的浅咖色污迹,硬是把极其普通的客套话念出了漫不经心的棒读感,“我帮您清理干净吧。”

“不、不用了……”斯雷因只当面前这人被他嘲讽得脑子出了点毛病,企图把手从对方手中抽出来,但握着他手的却是不容拒绝的力度,甚至连肩膀都被对方用另一只手按住靠在背后的储物柜上,无论怎么努力也是白费功夫。

“我帮您清理干净。”

仍旧没什么表情的“女仆”重复了一遍,说得很慢也很笃定,就如同咬着指节处的褶皱一点一点把他的手套脱下来的动作一样。手套的质地柔软,擦过皮肤的时候也并不会不舒服,但原本因为沾湿而变得冰凉的布料被缓慢地剥离、摩挲过掌心的感觉十分难以言喻,就像是……斯雷因有些莫名地想着,就像是衣服被脱掉似的。

褪去了手套的手掌被烫得有点泛红,这会儿正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斯雷因平常对包括异性之间的握手毫不在意——如果可以的话甚至很乐意让自己的拳头和面前这个人的脸来一次亲密接触——但在这种场合和同性(虽然是穿着女仆装的同性)以这样的方式“握手”,还是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手腕被扣住,热度从紧贴着他的那只手传递过来,每当对方的拇指指甲无意间划过掌心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挣扎的力气软了几分。而和他正亲密地握着手的那人低头看了一眼他被烫红的虎口,猝不及防地把嘴唇贴了上去。

“?!你干什——”

连接拇指和食指的柔软皮肉被叼住,坚硬的牙齿将原本仅有刺痛的地方碾压得生疼,但蜜糖紧随着鞭子而来,在短暂的疼痛过后柔软的舌尖小心地掠过那里,过于轻巧的动作比起抚慰更像是……撩拨。斯雷因又向储物柜的方向靠了靠,贴在冰凉铁柜上的背脊隔着衬衫渗出一点汗水。

惊吓的刺激让他的质问声都有点发虚:“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伊奈帆抬起头眨了眨眼,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开业大酬宾的特别Service。”

杀必死个鬼啦!斯雷因咬住下唇,看对面那人复又埋下头去,长而浓密的睫毛掩盖过情绪不明的双眼。他觉得自己应该反抗的,而不是像一个怀春少女一样任凭别人为所欲为,但现实是大脑里就像被核弹轰炸得干干净净似的,除了身体僵硬地杵在原地之外什么也想不起。

就在他呆立当场的同时伊奈帆变换了交握的姿势,改为从手背的方向十指相扣,让他的掌心彻底朝向自己。温热的舌尖顺势抵上因为被桎梏而仰起的手腕,轻轻舔了舔覆盖着青色血管的那块皮肤之后,又用齿尖在上面缓慢地一点点擦过。由于是血管密集的地方,那层薄薄的皮肉被硬物细密研磨着几乎让他有种手腕在被钝刀切割的错觉;那“刀刃”从桡动脉上横向划过,在脉搏跳动之处轻轻碾压,却不至于印出齿痕。似乎要被伤害的危机感从脊背深处一波一波涌上来,但达摩克里斯之剑始终将落未落,直至那双唇齿从腕间移开,斯雷因才发现自己额头上已经湿了一片。

然而对方还没有放过他,濡湿的吐息一路向上蔓延到掌心,伊奈帆的双唇在被几条掌纹包围的深弓处颇为郑重地烙下一吻。斯雷因松开已经被自己虐待得通红的下唇,正对上那人侧着头仰面望过来的视线,比起那双深红色眼睛里的清明,他自己的狼狈早就被发丝掩盖下赤红的耳朵暴露得一览无遗。他张了张嘴,刚想说这他妈的太过火了,而下一秒那条比平时更加可恶的舌头就在变得有点过分敏感的掌心打了个圈,让他不得不闭上嘴,把喉咙里将要涌出的那一声呜咽给吞下去。

舌尖顺着掌纹游走,在感情线上留下一道湿痕,又转而向上去祸害指缝,细密的啮咬感在平常连自己都很少触碰的地方扩散开去,有些可耻的酥麻一点一滴地染尽意识的海洋,直到食指都被含进嘴里吞吐。

人的指尖能有多敏感?在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被那条舌头攀卷的时候,除了失控感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从舌尖到舌根软滑得仿佛不存在舌苔,那团过分柔软的东西藤蔓一样缠绵地勾住微微颤抖的手指,然后细细舔舐,似乎要舔遍指纹的所有沟回。指尖被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指节也紧接着沦陷,对方犬齿的形状在骨节处勾勒出轻微的刺痛,但那很快又因为唇舌温存的吮吸而被麻醉。

明明只是手而已,到底为什么会这么——

空闲的那只手不知不觉攥紧了对方的衣角,发现自己把先前推开对方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的斯雷因简直想要自暴自弃。反正这么舒服……不不不,虽然手很舒服,但身体就有点……就在大脑彻底变成一片糨糊的时候,那人出乎意料地放开了他的手。

被唾液沾湿的皮肤猛然暴露在空气中颇有几分凉意。斯雷因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看着面前的人好整以暇地收回手,视线落在他腰下某处;他跟着看过去,在反应了十秒之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客人,”还盯着那里看的“女仆”表情无辜,甚至还“娇俏”地歪了歪头,“您看起来很需要进一步服务。”

“……滚!”

虽然这么喊了,但实际上落荒而逃的却是他自己。

——带着一张红得彻底的脸,和莫名发烫的左手。

Fin

记一次纯洁友爱的吻手礼。
OOC什么的……嗯。
我只是想写这个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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